主任委員 黃芷嫻
台灣無辜者行動聯盟在去年(2018)年10月經內政部允許籌備,即展開一連串的監所訪視、家庭關懷及個案處遇與校園巡講等工作。12月,於銀行設立籌備處帳號後,收到各方朋友及支持無辜者及家庭的善心人士捐款,非常感謝大家對我們的信任及對無辜者家庭的關心。
雖然,在收支損益上,我們仍顯得捉襟見肘,但我們堅信,路會愈走愈寬。希望透過每一場探視、每一場演講,每一篇文章的累積,能逐步加深社會大眾對此議題的關注,也在每一次行動中讓無辜者被看見,也看見彼此。
主任委員 黃芷嫻
台灣無辜者行動聯盟在去年(2018)年10月經內政部允許籌備,即展開一連串的監所訪視、家庭關懷及個案處遇與校園巡講等工作。12月,於銀行設立籌備處帳號後,收到各方朋友及支持無辜者及家庭的善心人士捐款,非常感謝大家對我們的信任及對無辜者家庭的關心。
雖然,在收支損益上,我們仍顯得捉襟見肘,但我們堅信,路會愈走愈寬。希望透過每一場探視、每一場演講,每一篇文章的累積,能逐步加深社會大眾對此議題的關注,也在每一次行動中讓無辜者被看見,也看見彼此。
六十六歲的無辜者阿忠哥(化名),已在監獄超過一千多個夜晚,同樣是彰化二林監獄「畢業」的無辜者陳燕飛,帶著自己炒的三杯雞腿探視身陷囹圄的阿忠哥。
「昨天我太太有來看我,有說你們會來,謝謝你每次都帶菜給我,真的很感動」阿忠哥說。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未通過治療評估的阿忠哥感慨地說:
「我是不會過了,因為我就是沒做,不可能承認,要我編一個有做的故事我真的做不到」。
「我現在每天都可以接見,太太明天還會來,四十年來,我和他綁褲帶生活沒分開過⋯⋯」阿忠哥講到哽咽,我們隔著玻璃伸出手說:「我幫你擦眼淚」,他靦腆的笑了笑。「我太太現在一週都來兩次,從台北搭客運來彰化,我也怕他沒見到我心情不好⋯⋯」
文/呂苡榕
芷嫻是我的姐妹,有次我們一起搭高鐵南下,那時她還在動保團體工作,我也還只是個初出茅廬的菜鳥記者,我們在車上感慨各自的工作面對的都是些底層弱勢,我看著她,嘴裡冒出一句:「你更慘啦,你面對的還是連話都不會講的(動物)。」然後我們兩狂笑出聲,一路上不停回味這句話。
好幾年後,她的段數又更高了,面對的是有苦難言的冤案無辜者(Innocence)。
後殖民理論學者史畢娃克(Gayatri Chakravorty Spivak)曾說過:「如果底層的人能說話,那麼,感謝老天,底層的人就不是底層了!」助人工作的難處,也正是在於如何讓有話說不出的人,重新在社會裡找到一個發聲的位置。這不單單只是賦權(empower),更是一種協助對方學會建立關係的漫長旅程,就連助人者本身,也得學會建立關係的尺度和自我保護。
在每天照表抄課的監所生活中,為了方便管理,受刑人的生活作息規律地像是少了點人性,連每週吃的食物都毫無新鮮感,「啊每週就都那樣啊,大概都知道是吃什麼了」。生活就是在固定的時間起床、下工場工作、回舍房休息、就寢,幾乎沒有可以自己安排、運用的時間-除了在休息時間,在人擠人的舍房中寫封家書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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