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所訪視|聽見女兒的聲音

最近適逢中秋節,各地監所除了會辦理家屬與受刑人面對面的懇親會之外,也會和電信業者合作讓受刑人可以撥打電話回家裡,和家人聊上幾句寒暄問暖。

過去經商的無辜者阿朗哥,在入獄服刑後,兩個孩子被妻子帶至中國就近照顧。每年電話懇親的日子,阿朗哥並沒有抱著太多的期待。一方面因為撥打懇親電話的時間不太固定,五分鐘的時間裡再怎麼打也沒人接的情況並不難想見;另一方面,孩子平常日的白天都要上學,在上課時間也很難開口向老師同學道出「這通電話我一定得接」的理由。

這天看到阿朗哥,他一如以往的掛著滿滿的笑容,和他講起話來,更感覺的到他話語中的飛揚。一問之下才知道,原來他在早上的懇親電話裡,終於聽見女兒的聲音,和女兒聊上幾句已讓身為爸爸的阿朗哥感到大大的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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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所訪視|從工場到「電腦班」的阿水

各地監獄的矯正業務,會辦理受刑人在監的技能訓練、教化才藝、宗教活動等等。而無辜者阿水最近幸運的進入了技能訓練的「電腦班」,因設備、師資有限,阿水所在的監所每年僅辦理2期,而每期僅招收30名學員,僧多粥少的情況下,阿水得到一個培養一技之長的機會。

平常在工場負責摺紙袋工作的阿水,這次胸口掛上的識別證換上「電腦班」的字樣,對資處科畢業的阿水來說,電腦的操作方法並不困難,但必須在五個月的受訓期間裡,熟記各個應用軟體的英文名字,真是一大挑戰!

但為了考取丙級的證照,阿水沒有放棄,他笑笑的說:「每天都要考試,晚上要花很多時間讀書,比較沒空寫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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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關懷|在無盡的醫院長廊中 看見無辜者家庭

在監無辜者的同胞兄弟身患重病,偏鄉醫院並無法提供必要的醫療服務,只能等待轉至其他縣市大醫院的機會。


這天一大早,無辜者家中被留下的年長阿嬤(無辜者的老母親)接到醫院來電,要求家屬在下午三點半以前辦理住院,否則床位將不予保留。但是,重病的兒子行動不便、需人攙扶,若要移動到別的縣市就醫必得驅車前往,眼看入住時間即將逾時,心急如焚的阿嬤甚至不知道如何叫計程車,遙遠的路途更需要花費龐大的車資,對於低收入戶的家庭來說更是負擔沉重。


聯盟當天得知此訊息,便立刻尋求志工協助:志工親自開車,協助家屬到醫院就醫、順利入住病房。一踏進醫院,濃濃的消毒水味、毫無生氣的白色透露著對身體失去掌控權的無奈;醫院病床外沒有盡頭的走道,亦像是那個還在等待平反、看不見盡頭的無辜者正在面臨的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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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冤怎麼那麼難?

文/黃芷嫻 台灣無辜行動聯盟 執行長

被國家錯判的無辜者像極了陷入司法漩渦的溺水者,手無寸鐵的他們幾乎難憑一己之力脫身,如果遇到擅泳的救生員或路人施以逃生工具,或許有幸能爬上岸。冤獄平反的無辜者如同重獲新生,然而,新生也代表著一切需重頭來過。

「無辜龜」象徵等待冤獄平反的無辜者,在歷經無數黑夜與白天,緩慢地走在重重障礙與挫折的道路上。

重啟審判,到底有多難?

蘇炳坤,強盜而故意殺人未遂罪判刑15年 ∣ 冤案平反時間:3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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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辜者行動】用行動照亮無辜者的回家路

當司法天秤傾斜,誰能接住摔下來的無辜者?

司法要維持公正和平等,但是司法的天秤在審判的過程中,加減會出錯。當天秤歪一邊時,大部份的無辜者都沒辦法靠自己的力量來證明清白。從天秤摔下來的無辜者,我們有沒有辦法在他墜落地獄之前,用網子把他接起來?

一牆之隔的限制

被錯判的無辜者,受到不應該的處罰,在黑暗的牢房裡,他只能堅持才看得到希望。監獄的這道牆,不只限制無辜者的自由,也限制他與家裡人的關係。要維和家人的關係,不比平反更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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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題演講合作

台灣無辜者行動聯盟以服務遭受司法誤判的無辜者及其家庭為主要對象,提供無辜者及家庭成員心理、經濟及社會資源的協助,是我們主要的服務項目。

為了讓更多人看見無辜者,了解無辜者及家庭的真實處境,我們透過教育宣導、講座與工作坊等方式,期待在理解中埋下個人乃至集體「行動」的種子。

若您也認同我們的理念,想讓更多人看見無辜者,歡迎各級學校社團、各地機關團體等來信邀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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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所訪視 ∣ 一張素描畫帶來的轉變

無辜者阿朗哥的素描作品

在每天照表抄課的監所生活中,為了方便管理,受刑人的生活作息規律地像是少了點人性,連每週吃的食物都毫無新鮮感,「啊每週就都那樣啊,大概都知道是吃什麼了」。生活就是在固定的時間起床、下工場工作、回舍房休息、就寢,幾乎沒有可以自己安排、運用的時間-除了在休息時間,在人擠人的舍房中寫封家書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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